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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rnoldLau 2022-09-22 11:09
    青城黄昏像宝生大押一样,乌素图、青城公园、海亮广场、大召寺、海拉尔西街都曾在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耿耿于怀。
    “乌素图”,初到呼市时偶然在桶装纯净水的标签上看到,三个月之后才在导航的带领下坐了半天的公交到达。深秋的东乌素图村,公路两旁稀稀疏疏的桦树悠闲地落着叶子,泉水周围都是带着水桶来打水的外地人。
    十月的青城公园空气里都是令人沉醉的麦秸和黄豆秆香气,有一处池塘湖泊的地方,就更加充满醉人的灵气。
    从小召到维多利需要每天穿过公园,路过国美和新华书店,路过天桥、摩天轮和滑板青年。
    越是静谧的小城市,临街的窗户越容易惊醒。晨光熹微中五塔寺庄严地宣布:新的一天将安宁祥和。
    一街之隔的大召广场流云攒动,人们往往借用过去的事物和名字去宣布现在的存在。
    过去像充满气球的空气,在现在里不断增加着成分的含量,然后未来又一层层将满含过去的现在包裹起来。
    看过冬日六点金海路高架后,心里没有什么可以比那个阶段更兴奋热烈的东西。
    后来,那一切都会随着渐行渐远的车窗而模糊不清,直到变成一个无边无际的铁路上的一个点,漫长的记忆中的一个名字。
    离开宛若将来,说不准同样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天气,遇见什么样的路人。
    他们常说,尘世间难逃避命运。在看不清命运的时光隧道里,每个人神情麻木。
    在荒草湖泊,假装不在场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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